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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焰见目的达成,同高格道了声别,便翻身上马,带着大批番役和财物,满载而归。
高格笑着摇头,登车而去。
一出好戏落幕,众人兴奋得搓着手。
“能叫丞相这个老抠门吐出银钱来,世间怕只有锦衣卫才能办到。”
“哈哈,真是大快人心,老子就爱看人破财。指挥使此举,当真长在老子的心巴上。” 퓜.홮퓔핀퓐핊홃퓖.홓홮홯
“你,你,你,这些财物又不进你的口袋。”
“进谁的口袋有什么关系?只要能出得了丞相府门,我便乐开怀。”
“唉,丞相两口子今晚日子难过啰!”
“岂止今晚?有的好难过啰!”
大管家待人去后,早早便关上府门。
众人见戏落了幕,闲聊几句也都散了。
殊不知,宫里的一出大戏刚刚上演。
汝阳公主一入宫便哭得不能自已。
她顾不得坐软轿,一路哭着跑到仁寿宫。
一路不知多少宫人,纷纷避让,继而窃窃私语。
“公主这是怎么了?哭得这么伤心?”
“该不会是太傅惹了公主吧?”
“这太傅也太不识相了,公主能看上去,可不是他的福气?”
……
汝阳哭着跑进仁寿宫。
太后正在偏殿里剪枝。
一听到宫人禀报,说汝阳公主到。
她顿时开心地放下剪子,刚一转头,便见到哭得伤心的汝阳。
她大惊,一把抱住汝阳,一个劲问她怎么了?
汝阳只哭,连句整话也说不出。
还是边上的瑶花白着一张脸,向太后禀报了事情的原委。
“混账!”太后大怒,一气之下一掌扇到瑶花脸上。
“你们都是死人啊?!任凭旁人欺辱公主?”
瑶花被扇得一趔趄,倒在地上,脑袋咚地一声撞上门槛上,当即“啊”地一声晕了过去,不多会儿,脑下便涸出一滩血迹。
太后冷着脸一挥手,韩尚宫便将人拖了出去。
汝阳的哭声渐小,抽泣道,“母后,这上官焰太可恶了,竟,竟,将您赏我的暗卫当场砍死。
母后,您再给我两个,一个不够,都拦不住上官焰一刀。”
太后亦冷静下来。
“你呀,我说你什么好?我叫你去探望沈婠,不是叫你生事的,你干么多事地将大太太带入府中?”
汝阳恨恨道,“我哪料得到,原本是想好好同沈婠说说话,谁知道她当真傻了,连我都认不得。
大太太不过训她几句,便被上官焰踢了一脚,人立时就不行了。
这个上官焰当真是个疯子。
疯起来,叫人便咬,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汝阳越说越气,声音越来越大,“母后,您不知道,他竟然说,‘公主难道是皇上?还是得罪了公主,便是得罪了皇上?杀了公主的暗卫,就是要造反’,母后,您就不想想办法,任凭他如此嚣张?”
“啪”!
话音刚落,太后气得死死攥着帕子,猛一用力,小指甲被生生拗断。
“母后!”汝阳惊叫起来。
太后摆摆手,示意自己无事。
“汝阳,是母后错了,不该让你冒冒然上卫府去,平白受了委屈。”太后一字一句,从牙缝中挤出话来,“谁叫你受委屈,母后定然为你加倍讨回。”
上官焰趾高气昂、快马加鞭先行一步回了府。
离府时久,他无比想念沈婠。
当真是一时不见,如隔三秋。
此刻,思念犹如一头不受控制的猛兽,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,连带着心也肿痛了起来。
刚进府门,他急不可耐地将缰绳同马鞭扔给了小厮,大步往内门而去。
入了内门便直冲青凤堂。
他风驰电掣地赶着路,只恨府邸太大,青凤堂又在内里进。
蓦地,斜里窜出一人,当先一步跪倒在他的必经之路上。
“卫帅,奴婢有几句话想说。”
上官焰双眉一蹙,定睛一瞧,地下是赤鹰。
“你有何事?”他不耐烦地问。
“奴婢……”
上官焰冷声打断,“若是府内之事,便去寻夫人,或者找福伯。”
说完,竟拔脚便走,再不同她多言一句。
赤鹰怔怔地跪在地上,卫帅连听她说话都不愿意了?
福伯跟在最后,见状摇了摇头,劝道,“赤鹰姑娘,你好歹也算是锦衣卫,何必将自己低到泥地里,你,还是学学赤兔吧!”
“福伯,过会儿送进府里的财物,你直接放到青凤堂的库房里。”
“诶!”福伯刚一回复,便转身向着府门走去。
卫府亲自吩咐,定然是顶顶要紧的事情,他无论如何得亲自看着。
身后的赤鹰恨恨地瞪大了眼睛,一个两个都是如此。
夫人,夫人,好像夫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
个个都将她当回事。
连福伯都不能幸免。
她咬了咬牙,学赤兔?
讨好夫人?她才不干!
她不服气地站起来。
不过福伯也没说错,她,的确得动动脑筋了。
上官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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